绝色寡妇让我生不如死第150章 金陵故人
贵阳龙洞堡国际机场的喧嚣人声混合着广播里亲切的乡音如同温暖的潮水般包裹着苏景明。
他站在飞往南京的登机口前神情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恍惚。
脚下是实实在在的故国土地空气中是他熟悉了二十多年的气息。
按照最初勾勒的蓝图此刻的他本该已经踏上了前往黔西北毕节的归途或许正穿行在云雾缭绕的盘山公路上。
心头萦绕着与江珊珊久别重逢的隐约期待以及如何用那笔庞大的资金一点点改变故乡面貌的种种构想。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关键时刻掷出骰子。
徐一蔓那通跨越万米高空、夹杂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咳喘与哽咽的电话像一道突如其来的强磁场硬生生偏转了他预设的人生航向。
在机场那间静谧得能听到心跳的贵宾休息室里他对着手机上那个属于南京的号码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内心的天人交战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理智如同一个冷静的舵手反复警告他:前方是过去的泥沼是未曾完全愈合的伤疤与他心心念念的宁静未来南辕北辙。
可情感的暗流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将他卷回记忆的漩涡—— 七小河瀑布轰鸣的水汽中徐一蔓与他并肩跋涉、勘测地形时那被汗水浸湿却目光灼灼的侧脸。
临时板房里那盏摇曳的孤灯下两人为了一个设计细节争得面红耳赤后又在那狭小空间里互相汲取温暖的深夜…… “或许只有亲眼见证亲耳听闻才能给那段过往真正钉上棺材板吧。
” 他终于用一种近乎自我麻醉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指尖在购票屏幕上划定了前往南京的航班。
他需要这场面对面的告别需要一个确切的句点来换取内心真正的释然与前行。
飞机降落在南京禄口机场一股江南冬日特有的、沁入骨髓的湿冷空气瞬间迎面扑来。
与迪拜那种被阳光炙烤得近乎燃烧的干燥奢华截然不同这座六朝古都的空气里仿佛浸渍了太多历史沉淀下的阴郁与世事变迁的沧桑。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了那个曾几何时象征着南京财富顶端的紫金山麓别墅区地址。
车辆驶入小区园林景观依旧匠心独运保持着低调的奢华但苏景明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同往昔的寂寥。
几栋别墅的门庭似乎少了些车马往来的痕迹精心修剪的冬青上也蒙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尘灰。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他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中式别墅前。
熟悉的飞檐斗拱熟悉的朱漆大门但门口那对石狮子上停留的几片枯黄梧桐叶以及门廊下略显空荡的停车位都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门庭渐冷的况味。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按响了门铃。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中要长一些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可视对讲里传来一个略显低沉但依旧能听出往日威严底蕴的男声:“哪位?” “徐伯伯是我。
”苏景明略微停顿清晰地报出了那个承载着过往的名字“苏景明。
” 对讲那头静默了两三秒随即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和电子锁开启的“咔哒”声。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实木大门绕过精巧的影壁走进了别墅的主院落。
院子里一个身影闻声转了过来正是徐震天。
不过一年有余未见这位曾经在商海呼风唤雨的长者外貌上并未出现戏剧性的苍老巨变没有拄着拐杖腰背也依旧挺直。
但细看之下能发现他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间已然掺入了不少显眼的银丝梳理得虽依旧整齐却难掩风霜之色。
那张惯于运筹帷幄的脸上刻上了几道更深的皱纹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重与疲惫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
唯有那双依旧锐利此刻却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睛在看清苏景明的瞬间。
闪过一丝混合着惊讶、尴尬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看到旧识般的微光。
“景明?真是你?”徐震天的声音比记忆中沙哑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
他快步上前不着痕迹地迅速打量了苏景明一番“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快屋里坐外面冷。
” 他侧身引路语气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客气那曾经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属于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已然被一种更为复杂审慎的态度所取代。
客厅内的陈设依旧彰显着不凡的品味与财力昂贵的红木家具价值不菲的古董瓷瓶一切似乎都与记忆重合。
然而空气中若有若无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药草气息以及一种…… 因缺乏频繁人际往来而产生的、静谧得过分的清冷感。
厚重的窗帘只拉开了一半使得厅内光线显得有些晦暗无形中加重了空间的压抑氛围。
“徐伯伯别来无恙?”苏景明在熟悉的紫檀木沙发上落座语气平和地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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