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心室第4章 离奇失踪的心脏
话说护士关上了我的病房的房门病房里又再次安静了下来安静到的我甚至都能听见输药管里药液流出来的滴答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试着缓慢地睁开眼睛。
眼睛依旧酸胀睁开眼睛的瞬间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向外流着流到脸部其它受伤的地方立刻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忍着脸上的疼痛抬头看向头顶的吊瓶。
两瓶药其中的一瓶已经空了我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因为眼睛里有眼泪的原因勉强能看的清楚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半。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那个在我耳朵边上说话的女人究竟是谁?她究竟是人是鬼?楼下为何白天晚上的布局不一样?那个席子卷究竟是什么?我越想头越大感觉一切都特别的不真实。
转眼间另外的一瓶药也打完了我叫护士给我拔针护士答应了一声拔掉我手上的吊瓶针什么也没说的走出了病房。
我起身穿好了外套出了病房门就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去我所住的楼层是六楼楼上还有一层据说是医院办公的地方那楼下就应该是这个医院的五层想到这我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我太特么聪明了都知道六楼下面是五楼了。
黑洞洞的楼梯口一直向下走从六楼走到一楼又从一楼走回六楼我发现只有六楼的楼梯口没有门其余的六层楼梯口都有自己的楼梯间的大门。
我又重新回到了五楼站在五楼楼梯间大门的入口处看着眼前通往五楼的大门酝酿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推开眼前的大门。
推开大门进入楼道我发现这个五楼的布局跟上一层的六楼一模一样没什么不同。
楼梯口对面还是一间病房。
想到这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或者是眼神不好使看错了? 那前天晚上跟我说话的老头是谁?六楼楼梯口对着的那个病房里出来的那个给我指路的男人又是谁? 越想越头大绞尽脑汁想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却始终不能说服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刚想揉一揉自己的眉心眉心处就一股刺痛袭来。
“呦?这屋就你自己一个人住呀”? 我刚坐在病床上回回神就听见门口有人说话。
我睁开眼睛抬头向门口看去见一个人站在我的病房门口这个人长着一张四方脸满脑袋的羊毛卷黑色皮夹克里面套黑色绒衣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鞋一个大男人却长的浓眉大眼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火的烟。
就他这一身打扮就像是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穿越过来的似的。
双脚站在门中间身子却靠在门框上左眼处蒙着一块纱布。
年纪大概有三十一二岁左右。
身子一动就自带着一股痞子气。
我看着门前的这个人说:“刚才是你在说话”? 这个人挑了挑眉一摊手说道:“不然呢”。
我闻言忍着想要过去揍他的冲动说:“你有事吗”? 这个人晃着肩膀头子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说:“没事儿就是路过你这看你这开着门打算进来借个火”。
我说:“我不会吸烟没有火”。
这个人听我说没有火晃着肩膀垫着脚走到我跟前伸手打开病床前的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火机说道:“别那么小气嘛”。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会抽烟这个火机也不是我的。
这个人将自己手里的烟叼在嘴里拿起手里的打火机摁了两下。
发现打火机是坏的又满脸扫兴地将手里的打火机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
然后一屁股就坐在我对面的那张病床上。
满脸怪笑的看着我。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个人心里琢磨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儿啊。
对面被我的眼神给看笑了直接张嘴对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有许多问题要问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问吧”。
我闻言心想这可是你让我问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坐在我对面的人问道说:“你是谁?干啥的家哪的?什么家庭背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人面对我的灵魂拷问一一回复道:“我叫傅国臣是个术士家住在小区西城国际至于背景……”。
这个人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哎呀!这个背景暂时无可奉告至于来意嘛……嗯……是这样刚才路过你的这间病房发现你黑气缠身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又想起了前两天的那个席子卷特别是席子卷盯着我看的时候那种怨毒的眼神虽然感觉不真实又不由自主的心头一紧。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叫傅国臣的男人淡淡你说:“你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
傅国臣嘴里叼着他带进来的那只烟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我是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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